那头,接的倒没什么迟疑,“一般不打电话给我,这晚上了打电话给我,是有人跟你告状,兴师问罪来了?”
傅西竹心想,倒是明白的很。
没装糊涂就好。
傅西竹嗓音冷淡,“某人,我有必要提醒下,您不承认,她也是我媳妇儿。”
傅建伟没说话。
他这人就是这一点,不认可的东西,不会回应搭理。
傅西竹也不管他回不回应。
没提录音笔的事儿,“年纪一大把了,为难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还是跟您儿子领证的人,您有做长辈的自觉吗?”
“老傅,您盛气凌人的脾气也真得改改,没人会因为您岁数大,就卑躬屈膝该听您的话,何必给自己找气受。”
傅建伟不淡定了。
“傅西竹,这就是你跟你父亲说话的态度口气?”
傅西竹冷嘲,反问,“那你背着我欺负我老婆,这就是您这个长辈的气度和胸怀?”
傅建伟怒不可遏。
“行啊,翅膀硬了。”
傅西竹:“我的翅膀硬不硬不知道,但您是不如年轻的时候了。关心晚辈没什么说头,但手伸太长,就逾矩了。”
傅建伟:“为了一个不检点对你图谋不轨的女人,你在教育我吗?”
傅西竹眸子冷下来,“爸,无中生有造谣,诽谤可是罪。没有证据的话,劝你还是小心说,免得祸从口出。”
傅建伟:“混账!”
傅西竹手握着方向盘,脸上冷淡的没什么起伏的表情,“温月不检点,那你儿子就更不检点,毕竟那晚上失控当了禽兽的人是我,欺负她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