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好意思。
温月轻轻的扯一下傅西竹的手,眼神娇嗔,想要说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到一道熟悉淡冷的男嗓音。
“温月。”
宋宴站在屋檐下的暗处,指尖夹着烟,眉眼淡淡的掀眼皮。
“走路就要有走路的样子,贴那么近做什么,你俩是连体婴,分不开吗?”
温月诧异:“舅舅?”
宋宴怎么会在这里?
傅西竹见温月松开他的手臂,抬脚想要朝宋宴走过去,他一把揽住她的腰。
温月回头。
嗯?
傅警官他想干什么。
傅西竹揽着温月,态度带着那么点的宣示主权和强势霸道,带着人走到宋宴身边,他学着温月跟着叫人。
“舅舅。”
宋宴指尖的烟一抖。
他嘴角微微勾出一点弧度,“没想到我有这么大的外甥女婿,压力不是一般大,各方面都能压我一头啊。”
这在说傅西竹不要脸。
老牛吃嫩草。
虽然傅西竹没比温月大个几岁,但宋宴就是看不惯傅西竹,尤其,他还说都不说一声的,拐走了他的掌心宝。
宋晏能不气?
这就跟自己养大的女儿被其他的猪拱跑了的老父亲一样的心情。
傅西竹哪能听不出宋宴的暗讽,似笑非笑说道:“真小你一轮两轮的,舅舅该皱眉不展,说我祸害月月了。”
一口一个月月。
宋宴听的比他喊舅舅还要刺耳。
当初傅西竹不是看不上温月?
怎么这么快的时间,他就转变了态度,娶了温月不说,两个人看着感情也挺不错的样子,本身就不合理。
宋宴倒不是怕别的。
他就怕傅西竹动机不纯,别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