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气呼呼的瞪眼,跟个青蛙似的,下一秒仿佛就能“呱”出声。
傅西竹没撤了。
女人这个生物就是这样,没有道理可言。你顺着她,她生气。
你不顺着她,她也生气。
还口是心非的。
怪不得警队里的同事,有的男同志宁愿单身,就是觉得女人麻烦,哄吧不是,不哄吧就更不行了。
所以,光荣单身。
还有句至理名言——我单身我快乐,下班回家睡觉觉,逍遥自在。
温月心里又闷又堵。
没原因,反正就是不畅快。
她捶傅西竹一下。
傅西竹盯着别别扭扭的人,就跟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捏捏她气鼓鼓的脸,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想要孩子了?”
温月才没有,“我还年轻。”
傅西竹笑笑,没再提,“不是约会吗,怎么能因为一个外人跟我置气。”
温月:“你说谁外人?”
傅西竹当然不能说宋宴名字。
他很不地道的把江浙拉出来,温月不理他了,转身往停车场走。
到车上,温月很安静。
一只调皮不安分的猫成了一个安静的小兔子,让傅西竹有些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