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没忍住疑问。
傅西竹笑,“没有。”
他一笑,她就更不好了。
温月皱眉,“我看你有,你就有!”
傅西竹伸手捏一下她脸,好脾气的解释道,“母的警犬算不算?”
温月:……!
那还差不多。
傅西竹见娇气包哄好了,出声,“脸伸过来,我给你洗脸。”
他跃跃欲试。
温月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嘴上脱口而出。
“除了你自己,你是不是还给警犬洗过脸啊?”
傅西竹,“那倒没有。”
警犬没那待遇。
温月一怔,目光落到男人的手掌上,看不出来,但她能摸的出来啊。
有茧。
那双手,要是在她脸上跟揉面团似的来回搓,她白白嫩嫩的脸,岂不是洗完了后被他搓的坑坑洼洼的?
跟个蜂窝煤似的。
不行,那绝对不行!
温月戒备心强的一退三步,还没转身说拒绝遛着要跑,就被傅西竹抓回来。
温月怂着肩膀,头低的跟个小弱鸡似的,哭丧脸哼唧,“不不不用了傅警官,你家的猫儿说,她不洗脸。”
“喔。”傅西竹轻轻拍一下她后脑袋,嫌弃的低声训斥,“站的跟个嫌疑犯似的,给我站直了。”
温月:“站不直啊傅警官。”
温月:“我腰疼。”
傅西竹轻嗤声,说:“腰疼就腰疼,你腿也疼?腿站直,立正!”
温月身体软的跟个没骨头的虾米一样,吐糟,“你是警察啊傅警官,你又不是教官,别搞错身份……”
话落,后脑勺又是一巴掌。
当然,是很轻的了。
傅西竹不会真打,就做做样子,看着凶凶的,其实就在唬她。
和训斥徐南姜时完全不一样。
对徐南姜,他是真的动怒。
温月手不方便为非作歹,但脑袋能,她装作不行了,头一晕的倒在傅西竹怀里。
贴着他的胸口。
跟他蛮横耍赖不讲理。
她小脑袋拱来拱去。
跟个旋转的小陀螺似的。
傅西竹垂着眼看着,真想一只巴掌拍下去,让她闹腾个没完没了的。
温月轻声的碎碎念。
“我没化妆,不用洗脸。”
“我没吃太多甜的东西,漱口就行,刷牙就免了叭。”
“还有……”
“傅警官啊,你是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