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不是你们,为什么我每次去探监,他们都不准我见乔安邦!”她现在有求魏宗晋,根本就不敢任性:“我只是想作为妻子去看望我的丈夫,这样也不行吗。”
薛恒漠然道:“鉴于你们之前做的……”
魏宗晋却伸手,拦住薛恒在怒火头上要说的话,淡淡道:“不好意思,苏小姐,我们确实没办法,你想见你丈夫,你就该跟狱警联系,而不是来找我。”
苏音脸色一僵,魏宗晋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苏音强装镇定道:“可你是国安局的局长,我找他们,他们根本就不将我的话放在心上,所以我现在只能找你。”
“可我也没有任何办法,真的很抱歉,我管不到这些多。”魏宗晋礼貌却疏离道:“如果您想见您的丈夫,您该走正常的合法程序,我相信,只要您申请的手续正常合理,狱警那边没资格拦着您。”
苏音不死心:“可我私下联系过他们,他们让我来找你……”
“我只是国安局的,国安局管不到狱警,这是规定。请问这种话是哪位狱警说的,请您将他的工号告诉我,我去联系他们。”魏宗晋义正言辞道:“国安局跟警局各司其职,各自管辖自己的区域,不得互相干涉,这是规矩,也是规定。我不知道是谁跟您说这些建议的。”
“我……”
魏宗晋再次打断苏音的话:“如果您真不相信,您可以联系法院起诉,而不是找我。很抱歉,我帮不到你,先走了。”
说完,魏宗晋也不等苏音有所回复,直接牵着薛恒的手离开,根本就不给苏音反应的时间。
苏音要跟上去,但魏宗晋跟薛恒离开的速度很快,她根本赶不上,于是只好泄气的站在原地,不甘心的看着他们的背影。
苏音打电话,不耐烦道:“你出的法子根本就没用,魏宗晋他根本就没上套。”
“我说过,魏宗晋是很聪明的,你没二两智商就不要跟他斗。”电话那头的人对苏音的智商本来就没什么期待的,语气也是毫无起伏,仿佛早就预料当中。
苏音咬着牙,“我迟早会成功的。”
“是吗,那就祝福你。”对方冷冰冰的嘲笑后,直接挂断电话。
苏音恨得直咬牙,她联系乔安邦的同学帮忙,但对方似乎是早就知道苏音的本事,但他不好拒绝,只好看在乔安邦的面子才跟苏音保持联系,但却根本没打算付出全力帮助苏音。
毕竟谁也不想因为一个老同学而毁掉自己的前途,根本不值得。
苏音知道她不惹人待见,但她迫切得想见到乔安邦,她怕自己的行为被父母知道后会赶自己出去,所以不敢跟父母提起乔安邦的事,只是暗地里一直联系乔安邦以前的朋友,希望他们能帮助自己。
幸运的是,乔安邦有个同学在中医馆工作,对方知道魏宗晋跟薛恒预约今天的门诊,他想着这条消息能斩断跟苏音的联系,往后也好再推辞对方的请求,于是便告诉她。
但现在这人有些后悔。
薛恒系安全带的时候才察觉到魏宗晋刚刚的举动哪里不对劲,“你刚刚故意跟苏音说那些话,是因为她录音吗?”
“不确定,但有一种感觉。”魏宗晋道:“防人之心不可无。”
薛恒也觉得苏音今天跟他们一样出现在中医馆的行径很是可疑,“再过几个月她都快生了,按理说即便是要检查,也只是在市中心的医院建档,华城的中心医院是华国排的上名号的,即便是要调养,她也没必要大老远来中医馆。”
更何况中医馆若有若无飘荡着的针灸药水跟草药的味道会让孕妇感到不适,所以一般的孕妇在怀孕的时候都会避开接触味道较重的环境可苏音今天却故意出现中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