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亲生父亲郁江野还等着时屹的钱救命。
小尖牙力度不大,倒咬出几分情趣来,时屹握着她腰的力道重了几分:“郁欢,你满身的罪孽,就该陪我继续熬下去。”
她眼睛闭上,泪珠顺势而落:“好。”
多讽刺,订婚宴结束当晚,与未婚妻一墙之隔,他床上却睡着其他女人。
第二天一早,时屹穿好衣服,剪裁得体的黑色风衣,187的身高,宽肩窄腰,不比秀场里的模特差。
恰到好处的颚骨使得脸部显得如同钢笔笔锋,五官立体清俊,却禁欲冷淡,有着隐淡又诱惑的观感。
他系上最后一粒扣子,看也不看床上的人,拿起手机看看时间。
郁欢被他的动静吵醒,眯着打量了下床边的男人,然后动了动腰,酸的厉害,小腹还隐隐作痛。
倒不奇怪,时屹哪次不是拼了命的索取,甚至能称上一句毫无节制,任凭她满身是汗的昏睡过去。
郁欢支起上半身,动动嘴巴想喊他,结果嗓子太哑,发出的声音跟小猫叫一样,索性作罢。
顺手勾起地上的一件衣服披在身上,正准备下去听到了敲门声。
郁欢吓了一跳,顺着声音看向房门。
时屹却像是早就料到一样,神色如常,俊脸上没什么表情,站在可视门铃前按了下。
郁欢听到了声音,门外是个女人,声音轻灵,像是四月的南风,沁人心脾。
“时屹,醒了吗?”
郁欢一个激灵,下意识捂紧了身上的衣服,哑声说了句:“别开门。”
时屹侧头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抬脚走向大门,意思显然是想跟她对着干。
郁欢慌乱起来,门外的人是他名副其实的未婚妻,倘若这样被撞见,她本就不多的脸面该彻底撕碎了。
时屹到了门前,手停在门把手上,似乎下一秒就会直接开门,将她仅剩的自尊挑到眼前肆意碾压。
郁欢顾不上其他,披着外套下了床,一路小跑着进了洗手间。
刚刚藏好就听到了“咔哒”一声响,门开了。
浴室的门不透明,郁欢看不到屋里的景象,只能听到说话的声音。
阮颂年大概没进屋,声音离的挺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
“怎么这么慢呀,我还以为你没睡醒呢,正准备给你打电话。”
对比之下时屹清冽许多:“刚从洗手间出来,走吧。”
阮颂年没有动,眼神落在屋内满地的衣服和纸巾上,又极快的收回视线,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对了,郁小姐那屋一直没人应,是不是还睡着呢?”
时屹随口一问:“你去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