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早,酒店住客都在睡懒觉,大厅里只站了两个人,时屹抬起胳膊整理领口。
黑色风衣袖口微挽,露出一小截腕骨,他戴了副沉香手串,纹理细腻,过手留香。
手串随着他的动作略微颤了颤,有种说不出的蛊惑感,总让人觉得眼前的人高不可攀,犹如神祇。
郁欢觉得不自在,昨晚那沉香手串垫在她腰下,温腻的触感记忆犹新。
明明昨晚他还掐着她的腰肆意汲取,可现在又是一副冷淡至极的模样,似乎两人只是陌生路人。
可很快郁欢就收回了想法,视线随着那串手串的动作一路向下。
长臂停在她腰后,然后略一用力,郁欢已经到了他怀里,后背抵着石柱,身前是他宽阔的身躯。
这角度能看到他线条清晰的锁骨,略显冷清。
郁欢有些害怕,手紧紧抓着他的小臂:“做什么?”
大厅里随时会有人,阮颂年也可能下一秒就推门进来。
时屹敛眉,盯着她红润饱满的双唇:“你就是这么对你好朋友的?”
郁欢不明其意:“什么意思?”
“晚上睡着她的未婚夫,白天又装成小白花惺惺作态。”
他微微俯身,靠近郁欢那纤细的脖颈处:“就没有半点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