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屹自始至终就没看他,抬手用骨节蹭蹭郁欢脸颊:“脸怎么这么红?”
郁欢低声说:“我喝了点酒。”
“醉了?”
“没有,就喝了一口。”
那位男同事觉得气氛有些微妙,这突然出现的男人看着就不是一般人,气场压人一头,郁欢在身旁温顺的跟个小猫一样。
他说:“那不打扰你们了,郁欢还一起回去吗?要不要我跟祈宁打个招呼。”
郁欢不知道时屹怎么要求,但聚会一半自己开溜不太礼貌,只好说:“没事,我自己跟祈宁讲,你先回去吧。”
男同事没在说什么,朝着洗手间方向去了。
眼看他进了厕所,时屹揽着她的腰也朝男厕所走,快进去时郁欢走不动了,扒着门轻声说:“这是男厕所。”
时屹没说话,手上力道加重,郁欢被迫进了男厕所。
时屹拎着她进了隔间,一手箍着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连挣扎的机会都不给,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郁欢喝了酒,口腔里残留着酒精的味道,让人上瘾又无法自拔。
她像是无助的小火苗,随风摆动。
隔壁是男同事刷手机的声音,而自己却被抵在门板上被肆意揉捏,甚至连声音都不敢出。
时屹越来越过火,一只手渐渐下移似乎想伸进衣服里去,唇还舍不得离开她。
郁欢害怕的去推,摇头轻声说:“不要,不要在这里。”
时屹喉结动了动,眼里闪着浓重的占有欲,激烈的吻使得气息有些紊乱。
他不肯松手:“谁允许你喝酒了?”
郁欢酒品如何他深有体会,他明明立过规矩,自己不在场一滴酒都不能沾。
郁欢眼尾有些发红,唇红肿着,看着楚楚可怜:“我只喝了一点点。”
他眼睛微眯:“我说过什么?”
隔间传来冲水的声音,伴随着门开后又合上的闷响,男同事上完厕所了。
郁欢略微放心一点,但还是不敢大声说话:“你不在我一滴酒都不能喝。”
“为什么不听话?”
“我只喝了一点大家都在敬酒,我不好拒绝。”
时屹示意她肩膀上的衣服:“那这个呢?”
“同事给我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