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爱提这些让人难堪的往事,可这些事又真的存在,是横亘在两人间的巨大鸿沟。
当年为什么肯勾引他,前提是爱,她对闺蜜的哥哥一见钟情,所以才变着法的找机会去接近时屹。
可现在呢,让她去接近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就为了阮颂年。
还有妈妈的事。
郁欢声音发颤:“时屹,关于我妈的事我的确很愧疚,可我一直都不知道,我也阻止不了。”
时屹却冷冷一笑:“是,你无辜,不知道自己妈妈当qíng • fù害的我家支离破碎,还接近时玥让她惨死街头;郁江野无能,捉个奸都能把自己搞成植物人。”
郁欢说不出话,泪大颗大颗的坠落,心一点点碎裂,偏偏时屹还要再来上一刀。
“你敢不敢跟我去做个亲子鉴定,说不准,你我还是亲兄妹。”
郁欢眼睛圆睁,似乎是听到了极为可怕的东西,用力摇头:“不,不是你乱讲。”
时屹的心闪过奇异的快感,就想看她失控害怕,像是个易碎的玩偶娃娃:“乱讲?两人结婚20年,郁江野都不知道自己老婆给别人生了个12岁的孩子,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现在的时屹就像是撒旦,每句话都在她心窝上戳:“那我们就是兄妹乱l了,你勾引的可是你的亲哥哥。”
太痛苦了,郁欢单薄的肩膀不住的颤抖,脸色惨白,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根本止不住。
不是真的,怎么会是亲兄妹,时屹是故意让自己痛苦的,他是故意的。
可这些话像是滔滔江水冲击着她脆弱的身躯,郁欢心悸难受,几欲崩溃。
时屹就这么坐在沙发上,看着腿上哭的发颤的郁欢,她这么难过,自己该高兴才是,只是为什么心里一点复仇的快感都没有呢。
他伸手环住那单薄的身体,拥进自己怀里,声音不再那么漠然:“郁欢,既然都是被人抛弃,我们就该抱团取暖。”
郁欢哭的太厉害了,什么都听不到,只是一直在重复:“不是,我们不是,时屹,你知道我爱你。”
时屹自然知道,不然当初那么明艳的白玫瑰怎么会温顺成这样。
他擦去郁欢的眼泪,一只手箍住她的下颚,直接吻了下去。
泪流进嘴边,有些咸,时屹口腔残留着酒精的味道,炽热缠绵,郁欢哭的太久,加上深吻有些缺氧,身体都有些发麻。
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的碟片机,连时间都被定格,心跳也一并消失了。
郁欢满脑子都是他刚才的话,还没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只是下意识的去回应眼前人。
时屹越吻越深入,两人在沙发上纠缠的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