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欢越听越迷糊:“你直接说吧。”
“王总一直和我们医院合作,最近需要一批医疗器械,但他们坐地起价,比之前价格高出不少,医院经费有限,攒了好几次酒局也没有定下来,把我俩都要愁死了。”
郁欢没说话,继续听她讲。
阮颂年也觉得奇怪,想来订婚宴第二天的那场酒局,他在走廊看到郁欢那一眼就相中了,一直惦记到现在。
“这位王总知道我们认识,特地向我打听你,说很喜欢的舞蹈,想再约出来见一面,让我做个说客,到时候价格可以稍微下调一些。”
原来是为了这事,郁欢张口想拒绝,只见过一面而已,自己去算什么事。
谁知道阮颂年将她弱点吃的透透的:“你不是一直想补偿时屹吗,今天正好是个机会,拿下这批器械我们医院都得感谢你。”
郁欢果真被噎住,斟酌半天才说:“你们医院的事,我去不合适吧。”
“都是朋友,这就是私下组的局,和医院没关系,你不用怕,我全程都会在,等结束了我再送你回去。”
郁欢想了很久,脑子里全是时屹乖戾阴郁的模样,又想到他出差回来迫不及待就要领着自己去饭店,想来这客户真的很重要。
“你发位置吧,我自己过去。”
阮颂年没有再坚持接她:“好,我微信发你。”
她想跟时屹说一下,又进了卧室,却看到他已经睡着了,眉头还一直皱着。
郁欢不敢打扰他,看了一眼就出去了。
换衣服时在镜子里看到红紫的鞭痕,一碰就疼,看来回来得敷点药膏了。
她打车去了约好的酒店,到了包间果然看到了正在说话的两人。
阮颂年不愧是名门世家出来的千金,深懂应付男人之道,哄的王牧川笑的合不拢嘴。
郁欢有些紧张,没了时屹在身旁很没有安全感,但事已至此硬着头皮也得上,她伸手敲了敲门。
果然,王牧川瞬间回头,看清是她立刻站了起来,笑的越发起劲:“阮医生真有办法,真能把人约出来啊。”
“那是,王总的要求当然得满足,何况郁欢是我好朋友,吃饭都是小事。”
郁欢觉得氛围不对,这语气,肯定不是简单的应酬。
阮颂年已经到了身旁。拉着她坐在王牧川旁边,边倒酒边说:“郁欢来的有点晚啊,王总等半天了,来,你得自罚一杯。”
郁欢看着面前满的快溢出来的红酒,下意识的就想拒绝,谁知阮颂年根本不给机会,端着酒已经到了她嘴边。
“我们郁欢酒量可好了,给王总露一手。”
郁欢几乎是被逼着喝下了满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