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牧川眼神越发贪婪:“原来郁欢和时医生还有过往呢,不过颂年你倒是大气,居然也不在意,和郁小姐关系还这么好。”
阮颂年看郁欢一眼,笑的风情妩媚,视线里带了丝嘲讽:“郁欢没追上,不然时屹怎么会跟我订婚。”
王牧川的手伸到郁欢背倚后面:“郁小姐这么漂亮,倒也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两人靠的很近,能闻到男人身上的烟酒气,恶心难闻,郁欢不自在极了,想从椅子上站起来却被阮颂年按住肩膀。
郁欢伸手拍掉,这种场合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但又挂念时屹,一时间表情难看到极点。
但阮颂年变本加厉,在桌下狠狠捏了下她的指尖,酒桌上面色不改,甚至笑的越发明媚。
“王总,人我给你约出来了,您看咱们合同?”
王牧川的视线从郁欢身上收回,看着满杯的酒:“郁小姐要是肯赏脸喝个交杯酒的话,价格我可以考虑再落几个百分比。”
郁欢闻言再也装不下去,无法接受这种近乎性骚扰的话,不顾阮颂年的阻拦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王总,我不是陪酒的,您要是真心喜欢舞蹈,我可以给您来一段,交杯酒就算了。”
说着不看阮颂年的反应起身就想走,身后的王牧川将面前的杯子一推,玻璃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尤为明显。
他声音也跟着冷了下去:“郁小姐脾气挺大啊。”
阮颂年看情势不对哄了他几句,然后快步跟上郁欢出了包间。
阮颂年这会没了电话里温柔和顺的样子,甚至连笑容都懒得装:“郁欢,你闹什么脾气呢,王总怎么说都是我们的客户。”
她说的倒是理所当然,浑不觉这种名为应酬实为陪酒的行为是在侮辱人。
郁欢唇角勾起抹讽刺的弧度:“阮医生,我不是陪酒的。”
“你来都来了,就这么走不但帮不了时屹,反而适得其反,到时候我跟时屹还得去赔礼道歉,你好好想想。”
郁欢果真说不出话来了。
阮颂年继续说:“你不是想补偿时屹吗,今天既是他的生日又是时玥的忌日,你就不该做点什么?有些话可不能只在嘴上说。”
她忍不住反驳“你们医院签合同还要靠女人吗?”
阮颂年被她的话噎住,低头看看脚尖笑着说:“这世道,你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