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屹是故意让她难堪的,嘴角的弧度甚至越来越上扬,动作丝毫不顾忌。
“这里面,有没有其他男人的东西?”
郁欢很难过,灵魂似乎都被抽取走,只留下一副冰凉的躯壳,任由眼前人羞辱。
到底为什么,她和别人都可以相处的那么好,他们都是带着善意来接触自己,可偏偏是爱的人,时屹永远恶语相向,用最屈辱的方式来惩罚自己。
正值中午,太阳难得露面,外面阳光明媚,能听到花园里孩子玩闹的嬉笑声,她却被爱人如此对待。
郁欢正过脸来直视他,巴掌大的小脸上全是泪:“时屹,倘若你要靠这些恶心的话才能发泄愤懑,我可以理解,也能装作不在意,但如果你是真的这样认为我的,我很厌恶,时屹,我觉得很恶心,能不能不要这样羞辱我了。”
到最后她几乎说不下去,抽噎声越来越大,泪珠颗颗坠落,我见犹怜的模样谁看了都会心疼。
可时屹根本不为所动,手指的力道又重了不少,冷眼看着郁欢哭泣。
“别给我搞真情流露这一套,我不关心你的动机,我只知道你穿着野男人的衣服整夜未归,郁欢,你好样的。”
郁欢自然不知,时屹醒来后到处找不到人,打电话接的居然是男人,那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
她和除自己之外的男人共度了一整晚,穿着几乎走光的衣服被男人送回来,这个认知几乎要逼疯时屹。
郁欢的意识一点点消退,唯有疼痛还提醒着她,一切都没结束,时屹还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