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屹切菜的动作不停:“还疼吗?”
郁欢愣了一下不知道他问的是哪里,但还是回了一句:“不疼了。”
“后背的伤好好养,最近这几天就别去舞蹈室了。”
她连争辩都没有,顺从的说:“知道了。”
时屹也发现了她的反常,切菜的动作顿住,俯身看向地面瘦弱的一团:“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郁欢没吭声,站起身将削好的土豆递给他:“喏。”
时屹垂眸看了眼,伸手握住了她纤细的指节。
郁欢似乎是被电了一下,瞬间就缩回了手,土豆掉在地上咕噜咕噜的跑远了,等看到时屹阴沉的脸色后又伸出来,主动握住了他:“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下意识的惧怕时屹的碰触。
时屹什么都没说,收回手捡起地上的土豆,转过身继续做饭去了。
郁欢自知没趣出了厨房,将周景辞的外套和衬衣扔进洗衣机里,等出来的时候时屹已经做好饭在盛汤了。
郁欢坐到椅子上,时屹给她盛好后也不知怎么想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这次郁欢没躲,反而抬头看他一眼,眼眸清澈如水:“怎么了?”
时屹摇摇头,坐到她对面吃起了饭。
时屹厨艺很好,尽管郁欢没胃口还是喝了两碗汤。
时屹一下午没有离开,一直守在小出租屋里,两人一个看书一个玩拼图,谁也不打扰谁。
晚上郁欢坐在沙发上看手机,时屹也坐了过来,伸手想去脱她的衣服,她被吓了一跳,身子往后躲,时屹终于不耐烦了,一手扳过她的肩膀皱眉道:“躲什么?都睡过多少次了还没习惯吗?”
他不喜欢郁欢的防备,觉得这动作太刺眼。
时屹极少主动服软,今天下厨做饭已经是变相抚慰了,郁欢明白他的傲娇,心里那点防线渐渐消失,于是将扣子一粒粒打开。
时屹又说:“转过身去。”
郁欢便趴在沙发上,将后背的伤口展露在他面前。
触目惊心,经过昨晚激烈的交欢,她后背的伤口开裂了不少,好在一晚的休息已经结痂了。
他手上涂了药,指尖顺着美人沟一点点下滑,明明很凉,但指尖又像是燃着火苗,激的郁欢心跳加快,手紧紧攥着沙发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她能接受时屹的强势,不带感情的缠绵,或者只是单纯的发泄,但受不了他刻意的挑逗。
太难受了,指尖偶尔从胸侧划过,忍不住的战栗求饶。
她回头看向时屹:“不要,时屹,不要这样,我很难受。”
时屹阴谋得逞,唇角微扬,但还是正经的很:“上个药而已,难受什么。”
郁欢无言,也明白他是故意的,自己跟案板的鱼真没什么区别。
时屹又说:“你同母异父弟弟快生日了,当姐姐的要送个什么礼物?”
郁欢咬着下唇:“那你呢?”
时屹不喜欢郁欢反问,这样会失去掌控者的位置,于是擦药的动作略微重了一些。
郁欢没忍住疼的叫出了声:“时屹!你在医院也是这样给人看病的吗?”
时屹眼里的笑意逐渐暧昧起来,温柔似水,饱含无限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