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喂海鸥,他喂你?”
这是什么话?郁欢蹙眉抬头看他:“什么啊,他没喂我,只是在海边喂海鸥了。”
时屹的声线听不出起伏:“你应该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当然,郁欢又不傻,谁会无事献殷勤。
“知道。”
“那你呢,打算动真格的?”
郁欢还没来得及说话又听他说:“你给人当qíng • fù的,就别去招惹好人了。”
她一愣,只觉得气血上涌都忘了害怕,张口就咬住了他脖颈,嘴里还含糊骂着:“那你呢,又强到哪里去了?”
“我怎么了?”
“你明明有未婚妻还跟我上床,还任由阮颂年把我介绍给你朋友,简直是不忠不义。”
时屹倒也没生气,只是环着她腰的手一用力,郁欢被迫松了口,只觉得腰上的胳膊越来越紧
“看来咱们还是挺相配的,就别去祸害别人了。”
“可是你已经订婚了。”
时屹从鼻子里哼一声:“用得着你提醒。”
郁欢想反驳,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吻住了。
她的唇异常莹润,像颗熟透的樱桃,香甜可口,越吻越上瘾。
紧贴的身体使得郁欢有些酥麻,渐渐蔓延到胸腔,心弦都跟着颤动不已,好在她理智没有完全丧失,胳膊去推时屹小声抗议:“不别这样,阮颂年一会回来了。”
话含含糊糊的说不完整,就连衬衣都不知是什么时候没的。
时屹的体温渐渐升高,环着郁欢躺回床上,一只手摩挲着她的腰窝,吻渐渐下移。
“来就来,这样多刺激。”
呵,男人。
郁欢呼吸急促,轻声说:“我我来例假了。”
时屹不肯罢手:“没事,就亲几口。”
话虽如此,但时屹的动作可不像,郁欢有些无奈,又怕阮颂年突然进来,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心跳快的似乎要从喉咙里跑出来。
时屹边吻边说:“别和他过多接触,听到没有?”
“那你为什么还要我跟来?阮颂年的意思你不清楚吗?”
还敢顶嘴,时屹狠狠捏了她几下,疼的郁欢的眼泪都出来了,泪眼婆娑还不忘反抗:“我哪里说错了?这都是你未婚妻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