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辞也替郁欢解围:“谢谢大师,但目前我们只是朋友”
那小和尚“哦”了一声,又笑笑说:“信则有,不信则无,姑娘就当听个笑话吧。”
阮颂年在一旁听着,拉着时屹过来问:“那我们呢?”
老和尚睁眼看了看两人,摇摇头一句话都不说,场面一时间冷了下来,时屹还好,他本来就不信,但阮颂年的脸色有点难看。
小和尚有点尴尬,从兜里掏出两串红绳,极细的编织红绳上缀了颗红豆:“姑娘,两位姻缘也是极好的,送你们两根红绳,祝心想事成。”
阮颂年勉强笑笑接了过来。
这一插曲搞得四人都不是很开心,阮颂年借着去厕所的由头不知干什么去了,周景辞拿了手机拍来拍去。
时屹眉眼微阖,,袖口微挽,露出冷白利落的手腕,大约是心情不好,手里又把玩起沉香手串,脸上没什么表情,冷清至极,瞥眼郁欢进了前方的小屋里。
郁欢知道他不开心,也明白他的意思,于是跟了过去。
这是个壁画室,画的是大明王像,壁画丹壁交辉,色彩很鲜艳,面貌仪态不怒自威,尽管很多壁画已经剥蚀脱落,但还是很有压迫感。
时屹就站在堂前,抬头看着壁画上的人,衣着端正,站姿笔挺,幽深的眸子里凝着疏离冷淡。
郁欢在他身后站定,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时屹的声音一如往常的冷冽:“情不问因果,缘注定生死,你我注定没有好结果。”
郁欢怎会不知,但听到后心里还是猛地一疼,开口时声音都有些艰涩:“你比我更清楚,那位大师的话说的很对。”
以惩罚赎罪为开始,无论过程如何,都不会有好结果,尽管她深爱时屹,但心里的伤愈合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