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屹又领着她去了女装店,什么旗袍裙子外套挑了好几件。
不知是时屹刻意培养导致郁欢的的审美受影响,还是她本身就和时屹眼光相符,挑的每间都很合心意。
买完郁欢直接在店里换上了衣服,将脏的衣服收进包里,打算洗洗接着穿。
她换的是加绒的米色旗袍,配上小开衫,出了试衣间时屹正在门口等着,看她出来眼前一亮。
本身就是学古典舞的,和旗袍很相配。
都说胸大的人穿旗袍会显得sè • qíng,但郁欢不是,虽然曲线饱满,但身姿单薄,尤其是寸许的腰,又细又软,加上娇俏明媚的脸,只觉得媚而不俗,高不可攀。
郁欢拢了拢开衫,不敢和他对视:“好了,我们回去吧。”
时屹点点头,视线却不舍得收回。
自己的小姑娘啊,真是越发明媚了。
想当年第一次见她时,瘦弱张扬,穿旗袍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哪有现在这么风情万种,一颦一笑带着蛊惑人心的诱惑。
一直到车上时屹才轻声说了句:“挺漂亮的。”
郁欢没说话,笑容却在脸上扩散开来。
例假不走,郁欢的小腹又隐隐的有些疼,时屹不许她去舞蹈室,郁欢便一直在家里养着,周景念还打电话慰问说好久没看到她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郁欢只说自己有事请假了,还得一周才能去。
周景念情绪似乎很不好,念叨着保重好身体,哥哥的外套记得还。
郁欢这才想起来,周景辞的外套还在家里放着,可时屹生气不许自己见他,到时候只能拎到舞蹈室让周景念转交了。
她觉得无聊,偌大的别墅成了牢笼,将她身心都束缚的严严实实,有时候觉得,自己和地下室的男人,和病床上的父亲没任何区别。
她只好在海棠树下跳舞,直到筋疲力尽才停下来。
时屹刚做完手术,脱下白大褂放进柜子里,正换衣服时手机响了,没有备注,但号码不陌生。
是他那在外面养qíng • fù和私生子十几年的亲生父亲,时怀远。
他任由铃声响着,将扣子一粒粒系好,直到铃声挂断都没有接。
一出办公室就看到在走廊和陆湛说话的阮颂年,两人不知道在聊什么,脸上都挂着笑容。
阮颂年看到时屹出来连忙走了过来,陆湛没多留,和两人挥挥手就上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