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烦躁,她觉得心里堵得慌,满腹心事无可诉说,腿这么一出事心理都出问题了。
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时屹查完房回到办公室,阮颂年正坐在椅子上等着,看他进来连忙站了起来:“忙完了?”
时屹解着白大褂的扣子应了一声。
阮颂年声音听不出什么起伏:“郁欢的腿没事吧?听教授说只是骨裂,修养几个月就好了。”
“没什么大事。”
“那就好,”她低头看眼脚尖,心里莫名的有些拘谨:“你……那天酒局的事你还在怪我。”
时屹挑眉看她一眼,回答的干脆:“这个暂且不提,你就这么着急郁欢的私事?”
“陆湛又不是坏人,和郁欢在一起挺相配的,没别的意思。”
时屹勾唇一笑,神色冷冽:“你看不出来郁欢的抵触吗?”
她心潮澎湃,对时屹的这种变化摸不到头脑,郁欢这一病他都跟着变了:“这种事情总得多接触才知道合不合适,你不是讨厌郁欢吗?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
时屹看着她双眸微眯,却不肯开口。
阮颂年轻咬下唇,上前挽住他胳膊:“时屹,你别忘了我们已经订婚了。”
时屹不动声色的收回胳膊,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透着凉薄:“结婚尚可离婚,更别说订婚,颂年,你是个聪明人,我不希望结局闹的太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