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辞皱着眉看她:“你尊重过郁欢吗?于你而言她算什么?”
时屹唇角微微下压,有些不屑:“周先生养宠物吗,每天好吃好喝供着,猫却不听话整天想着跑,你说,该不该教训?”
这话过于难听,他竟是不拿郁欢当人看,周景辞喉结上下滚动:“时屹,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
时屹笑笑:“当然,你追我逃的多有情趣。”他顿了顿又说:“听说周先生的乐团很是不错,改天一定去捧场。”
周景辞心里乱糟糟的,一时间也不知道时屹的意思,正想说话时屹的手机响了,他低头看眼界面,朝对面人轻笑:“抱歉,失陪了。”
然后人就走了。
他怕郁欢担心没敢说碰到了时屹,看样子是不知道郁欢人在燕赵。
好在她现在安稳下来,能好好养伤了。于是一再叮嘱她照顾好自己,有需要随时再联系。
郁欢很感谢他的帮助,可惜目前无以为报。
她就这么在别墅住了下来,每天有医护陪着做康复训练,饮食也清淡可口,对养伤有益。
只是别墅里有许多摄像头,郁欢心里总是膈应,想起在云枫的那段日子,害怕在监控对面,时屹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
阮颂年很少会打电话过来,关于京都医院副院长渎职的新闻也再没看到过。
偶尔景念会和她打视频聊聊天,除此之外郁欢再没有别的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