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屹不怎么爱喝酒,加上第二天有手术,别人也不敢劝。
不过阮颂年放得开,一杯一杯的喝了不少,趁着酒劲一直往时屹身上靠,半个身子都快到他怀里了。
酒桌上不少人在,时屹一直没发作,只是眉眼冷淡,话极少。
结束时到了晚上,阮颂年喝了不少酒,路都走不了,还得让时屹搀扶着。
她双颊绯红,唇瓣湿润又饱满,死死勾着时屹的腰,轻声撒娇:“时屹,我好开心啊,我们就要结婚了。”
时屹烦的厉害,将她的手一点点扣开,声音没有一点起伏:“行了,赶紧回去睡一会。”
阮颂年觉得委屈,胳膊攀上他的肩膀:“为什么推开我,为什么呢?”
时屹都不想正眼看她,拎着她直接回了房间。
可能是阮颂年有意安排,又或是医院单纯觉得情侣该住一间房,就只给两人开了一间大床房。
时屹是到了房间后才知道的,出差事宜都是阮颂年安排,他一向只负责手术。
他烦的厉害,拿着手机准备再订一间,可狗血的是,酒店没有其他房间了,都已经满了。
时屹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又去搜索离的最近的酒店想重订一间,不然和一个醉醺醺的女人住一屋,后果不堪设想。
他这边正在房间,完全没注意到阮颂年已经脱光了衣服,只剩下颇有情调的内衣。
微卷长发倾斜而下,身姿曼妙,欲语还羞,她这会倒是能走路了,直接从身后抱住了时屹。
声音甜的能滴出蜜来:“时屹,你要去哪?”
时屹烦的厉害,想去掰她的手,结果死活掰不开,这女人的力气倒是不小。
他声音冷了几分:“松手!”
阮颂年不肯:“别走,今晚一起睡好不好?”
“你醉了,赶紧松开。”
“不,我没有,时屹,我们要结婚了,你要永远不碰我吗?”
他好生劝解:“以后再说,你先松开我。”
“不,我不,时屹,你回头看看我好不好,我才是你未来妻子,我们生的孩子才光明正大,时屹,不要走。”
时屹耐心用尽,正打算直接推开时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号码,是家里的电话。
他直接掰开阮颂年,去阳台接了电话:“喂?”
周姨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时先生,郁小姐不舒服晕倒了,我能不能送她去医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