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屹,试试好不好?我不比郁欢差,我会让你更开心的,和她结束,我们会更合拍的。”
时屹眉眼愈发冷淡,可身体却火热,他看着阮颂年的指尖没有说话。
阮颂年以为他是默认,动作更是大胆:“我们总得有这一步,别怪我,你会喜欢的,忘了郁欢,我们本来就要结婚的。”
阮颂年坚信,时屹迷恋的无非是郁欢的身体,可她自认为撩人的手段不比郁欢差。
那青涩的小花苞,哪懂得撩拨男人?
一个人,只有吃过美食珍馐才会对干涩无味的野草失了兴趣
而且反正郁欢又跑了,这个时机正好拿下时屹,他慢慢就会淡忘郁欢,结婚便水到渠成。
所以铤而走险下了药,她不信时屹没反应。
时屹反而笑了笑,灯光下的俊颜宛如天人。
他伸出一只手握住阮颂年的脖子,力道不大,只是略微比划一下:“你求我上你?”
阮颂年点头,手去解他腰间的浴巾:“是,你明明已经渴望了,忘了郁欢,她卑微下贱,不配和你扯上关系。”
时屹没阻止,握着脖颈的力道重了几分,阮颂年立时呼吸受阻,但动作不停
“你和她做的时候不会想到时玥吗?”她声调已经微微发抖:“你看,你明明是需要的,我们试一试好不好?”
一半是激动,一半是呼吸不上来。
时屹唇角略勾,冷清单薄的脸上露出几分邪气:“时玥?”
说着手上力道猛地一重,攥着她狠狠压在墙上,力道似乎是想将她脖子给扭断,她白皙的肤色顿时起了道道红痕。
时屹眼尾发红,危险又充满攻击性:“你不懂,越想到时玥越觉得刺激,看着害她的罪人在身下哭喊,那感受你怎么会懂?”
阮颂年终于回过神来,大力挣扎,手拼命的拍打时屹的手:“放手,快放手。”
她呼吸已经开始不畅,脸都跟着憋红了。
时屹不肯,长指死死攥着:“想取代她的位置给我当jì • nǚ是吗?不行,你段位不够。”
阮颂年怎会料到事情到了这一步,眼前跟着发黑:“我错了,放开我,时屹,咳咳,放手……”
“我就爱她那一口,青涩懵懂,你这种dàng • fù怎么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