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屹放下筷子:“谁也不能确保有没有目击证人,留着郁江野一条命以后查起来事情更好解决。”
“那你这是打算给他顶罪了?”
他勾唇笑了笑,眼里却毫无笑意:“倒不是,只是看着她连唯一的亲人都见不了,受制于人,心里畅快。”
他喜欢郁欢一点点屈服,从明艳开朗的女孩逐渐卑微,笑容一点点散去,心里跟着蒙上灰尘,最终完全沦陷,成为自己的身下物。
他觉得那是最有趣的事。
杨宛被他嘴角的那丝冷清给吓到,心里不禁一颤,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倒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他长相和时怀远很相似,高大清俊,就连养qíng • fù也如出一辙,但气质却又完全相反,那点淡漠禁欲,斯文败类的劲不知道随了谁。
杨宛顿了顿才说:“可别玩着玩着给我玩脱了,记住,时家不存在私生子,只有胎死腹中。”
这话有些讽刺,不过时屹和阮颂年的动作都顿了一下,他直接站了起来:“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阮颂年也跟着站起来:“阿姨,天色不早了,我也回了,改天来看您。”
杨宛没有多挽留:“也好,时屹送年年回去,记得跟阮院长多走动。”
时屹敷衍的答应了一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