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屹的手顺势而上,摸了摸她丰盈的头发:“你要是乖一点,我会娇养你一辈子,反之,我也会养你一辈子。”
当然,后这个养就只是字面意思的养。
郁欢轻声问:“什么叫乖?一辈子不出云枫?”
时屹眸色渐重:“最简单的一点,不能去见周景辞。”
她没忍住笑了几声,略有些讽刺:“好,我明白了,放开我吧,我去陪酒,去伺候那几位大佬。”
时屹没动,俯身又亲了下去,一只手伸手裙里,声音含糊不清:“先给我伺候爽了,其余人再说。”
郁欢疯狂挣扎:“没那么多时间,放开我。”
一个小时,酒局早散了。
好在最后时屹只是亲了她许久,郁欢只怕再吻下去会出事,趁他不注意推开他跑出去了。
时屹靠在梳妆台上平复呼吸,亲的太凶了,刚刚差点灭不了火,他侧头照了下镜子,唇边上全是口红印。
他拿大拇指擦拭掉,大概是想到什么,轻轻笑了几声。
到了包间正准备推门进去时手机响了,他低头看了眼,是杨宛家里的电话,他走远去接。
与此同时,隔壁包间的门开了,周景辞倚在门边,似笑非笑的盯着时屹走远的背影。
他手里拿了叠资料,正是关于王牧川的。
包间里坐了个中年男人,一身板正西装,模样甚是俊朗,嘴里叼了只烟。
周景辞没回头直接说:“他今晚,大概是回不来了。”
中年男人冷冷一笑,声音略有沙哑:“有个那样的妈,是得费心不少。”
虽然拿杨宛下手有些不道德,但周景辞已经考虑不了这么多了,今晚势必要见到郁欢的,他低头看看资料:“有这东西就好办多了。”
“是啊,”中年男人对着烟灰缸掸了下烟灰,很是漫不经心:“不过时屹心思重,你做事小心点。”
“嗯,”周景辞关门回了包间,坐回原位倒了杯茶:“不过心思再重也只是个医生,时氏的事他似乎很少沾染。”
中年男人接过茶杯也没接着喝,半阖着眼很是惬意:“一个人心思只有这么多,为个女人浪费时间和精力,难免会被人算计。”
周景辞笑了笑,这话说得略有歧义,毕竟他这么算计也只是为了郁欢,但他没有反驳:“是,姜叔说得对。”
姜之淮抿了口茶:“不过也不能小瞧了她们,时家父子都是情种,爱在女人身上栽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