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被褪到腰间,长腿笔直匀称,白如破皮的鸡蛋,往里那抹白色蕾丝很抓眼。
时屹恶作剧般的扯住蕾丝边的边缘,用力勾了一下,再三忍住往下探的冲动。
可郁欢一直在哭,呜呜咽咽,整个人也不挣扎了。
他心一软,俯身吻了吻她:“很好,以后被欺负了就这样反击。”
郁欢咬住他的唇瓣,含含糊糊的说:“总有一次,我会要了你的命。”
时屹爱死了她这副模样,也不管小腹上的伤,手伸进衣服去摸她:“好,我等着,欢欢,我等着。”
郁欢以为他又要亲热,死活不肯:“别碰我,求你了,不要,不要。”
到最后抽泣的说不出话来。
时屹哪有这么畜生,他摸到了郁欢锁骨上的咬痕,是那狗男人留下来的,两天过去了,还这么明显,气得他牙根痒。
他抬头看着郁欢,眼里的光有些阴郁:“我把他弄死好不好?欢欢,我想要他死。”
郁欢侧头不看他,哭的脸上都是泪:“够了时屹,别羞辱我了,求你了。”
时屹抚摸她的动作一顿:“没接电话是因为我妈妈又犯病了,是我不好,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