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屹手里拎着药箱,往桌子上一放,人也坐在了沙发上翘着腿:“帮我换药。”
郁欢乖乖起身走了过去。
其实前几天时屹就提过要自己换药,但是她拒绝了,一是不敢,二是不太情愿,因为每看到一次就会提醒着自己,时屹是为自己受的伤,他多可怜。
所以这几天她故意躲着时屹,刻意的不去关心他,就是想告诫自己,别心软,不要再动情了。
可今天躲不过了,再加上最近一直咨询律师离婚的事,难免心虚,所以人也乖巧很多。
她跪在地毯上,伸手时屹去解睡袍,鼻尖是他干净清冽的雪松香,带着淡淡的药味,很好闻。
睡袍解开,时屹冷白的肌肤露了出来,之前小腹的那道伤口好了许多,看着没那么触目惊心了。
时屹垂眸看着她,郁欢穿着浴袍,因为跪着的动作太大,大半个锁骨露在外面,往里看,起伏的曲线令人遐想,偏偏腰很细很软,所以跳起舞来最是魅惑动人。
亲热的时候时屹也最喜欢掐着她的腰,看着她上下摇晃,长发粘在后腰上,那模样太迷人了,让他爱不释手。
好久没亲过她了,这一会还真是想。
都说结婚后得浪荡好几天,春宵苦短,他倒好,一连素了好几天,这下还受了伤。
他视线越来越贪婪,一寸寸刮过,连带着眸子都浓重许多,疼痛都忘了。
郁欢什么都不知道,神情认真严肃,小手拿着剪刀一点点的剪掉绷带,看清伤口的模样心里一揪,好深的口子,看着都疼。
光洁的额头上都有了汗珠,她动作很轻,生怕一个动作弄疼了时屹。
好在伤口恢复的不错,没有感染,郁欢一点点的擦掉淤血,又转身准备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