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姜之淮瞬间松开了手,神色也冷了几分:“时屹知道了?”
赵意年没说话,下垂的手不自觉的握紧成拳,看来脚步得加快了。
第二天一早,时屹便把郁欢从床上拎起来,连哄带抱的穿好衣服到了车上,到京郊两个小时的车程,郁欢睡的昏天黑地。
等睡醒已经快到了,她还迷糊着拉下车窗看,车子在半山腰,马上要到了。
时屹从副驾驶拿了牛奶和零食给她:“吃点东西,别饿着了。”
郁欢接过来喝了几口奶。
车子很快到了山顶,大概是时屹提前打过招呼,一下车就有僧众过来迎接,搞得郁欢很不自在,不习惯被人隆重对待。
好在时屹一直陪着她,倒是缓解了这种尴尬,有个小和尚领着两人去了房间,看样子是打算在这里住一晚了。
屋子收拾的很干净利落,被现代节奏熏陶,连寺庙禅房都有了烟火味,她坐车坐的累,时屹哄着她在屋里休息,自己出了房间去找约好的师傅。
本来只替那个孩子祈福就好的,现在要多备一份了,这一份还要瞒着郁欢进行。
时屹想法很简单,能瞒多久就瞒多久,最好等郁欢有孩子,这样他可以考虑说出来。
毕竟郁欢如今肯乖乖陪在他身边,只是因为郁江野,他很清楚,一旦郁欢知道他的死讯,那两人就再无可能了。
所以即便过分卑鄙,阻止她与父亲的最后一面,他也要瞒,这辈子,除了死,不然他是不会和郁欢分开的。
他耽误了许久,等回去找郁欢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担心郁欢饿坏了连忙回后院,结果在湖中央的亭子里看到了郁欢。
她换了身淡雅的白色旗袍,从肩颈到腰线如一笔呵成勾勒出来般浑然天成,曲线窈窕玲珑,白净的脸明媚娇俏,又带着一丝清冷的韵味。
她正扶着栏杆看荷花。
时屹一步步走近,视线贪婪又克制,她多像块温软细腻的玉,想触碰又担心亵渎了珍宝,可又忍不住的被吸引。
今天天气不好,加上是在山顶,雾气蒙蒙,看过去总是缥缈的,云雾缭绕间,总怕她消散掉,徒留一丝芳香。
郁欢后知后觉,转头本来想躲结果正好撞进他怀里,疼的鼻子一皱,抬头想骂他却被吻住。
时屹很温柔,先是蜻蜓点水般啄着她的唇瓣,细碎却滚烫,接着欲念蔓延,握着她纤细的腰逼迫着与自己紧贴,郁欢的呜咽声全被他吞噬。
他吻的认真动情,似乎天地间只剩下彼此,再也不用考虑其他。
郁欢受不了一直挣扎,快窒息时两人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