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了,郁欢没有消息,王文州也死了,他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
另一边,郁欢在瑞士重获新生,不过周景辞担心赵意年被时屹威胁后说出藏身位置,就带着两人又换了城市,边旅行边找宜居的城市,郁欢被禁锢了这么久,难得这么开心。
过了将近半月,时屹胳膊恢复了许多,周焰又查到赵意年曾向一个账号打了300万过去,继续查下去发现对方是常合作的公司,不过也算是个端倪,他连忙上报给时屹。
时屹一直不肯相信郁欢的死亡,他认定了,既然没见到尸体就不算死,何况赵意年怎样都是一个母亲,不会残害女儿。
谁知道这会不会是对方演的一场戏,说不定郁欢被他们藏在了哪里。
当夜,时屹用了点小手段绊住了赵意年,时怀远出差国外,她只能开车回了家。
别墅里一片漆黑,黑的纯粹,没有一丝光亮,她当时就戒备起来,在车里呆了好一会,然后摸出手机,可惜还没来得及拨号码就被人拽了下来,接着手腕被拷上了东西。
这人身高马大,将她一路拖进了别墅里。
赵意年不是逆来顺受的主,但现下形势不好反抗,何况她很清楚来人是谁。
果然,时屹就坐在沙发上,一缕月光斜洒进来,半个身子隐匿在阴影中,身形挺拔利落,只是气质比原来还要冷淡,右胳膊的石膏还没撤下来。
赵意年跪坐在地上看着时屹,奇异的平静下来:“别做傻事,让他们松开我。”
时屹眨了眨眼示意众人守在门外,抬手从桌子上拿了把刀,长指把玩着,眸中冷光闪闪:“没弄死我,挺失望吧。”
赵意年笑了几下,心里再惊慌也不露分毫:“说什么啊,我杀你干什么。”
时屹不想和她拐弯抹角:“郁欢在哪?”
“不是死了吗?”
时屹掀起眼皮瞥她一眼,又重复问了一遍:“她在哪?”
赵意年不动声色:“时屹,好歹我是长辈,你这样不合适吧?”
时屹没说话起身朝她走过去,然后俯身蹲下,刀尖朝着她雪白的脖颈比划了一下,声线凉的几乎要结冰:“如果不是看在郁欢份上,这时候你早死了。”
直到现在他还心存侥幸,还留着赵意年的命,就是为了验证郁欢还没死,等找到了人,他便没有顾忌,一定要亲手将她送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