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念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先将门反锁了,又仔细查看一番见没有摄像头才娓娓道来。
她来这里是周景辞允许的,当时被时屹的样子吓到,他怎么放心郁欢被这样带走,加上郁欢心理疾病一直没怎么好,他实在是担心,景念自告奋勇就跑了过来。
好在周景辞之前就做了两手准备,产检资料时屹的确什么都没查到,他拿到手的全是周景辞做过手脚的。
所以时屹其实没有把握,昨晚的两人都在试探,可明天就得做羊水穿刺检验dna了,这次要怎么躲过去?
她焦虑的晚饭都吃不下去,周景念劝了几句,可她还是不放心,晚上临睡前时屹又来了,帮她按摩放松。
郁欢很排斥,但时屹的手法的确很舒服,累了一天腰疼,他这么一按当真舒服了许多,就这么闭上眼昏昏欲睡。
时屹不紧不慢的按着,视线落在她精致的眉眼处,这么久了,他终于可以放肆的看她了。
郁欢真的比原来温柔明媚了,剪了短发后更显幼态,散着清淡的奶香味,时屹忍不住俯身吻了吻她的耳垂。
他忍得足够久了,居然都能容忍这个孩子的存在,爱而不得,想将她高高捧起,将自己的心举到她面前,只求郁欢能看几眼。
郁欢被他弄醒,开始眼眸温柔如清波,无意识的喊了句:“景辞。”
身上人动作顿住,她敏锐的察觉到空气都凉了几分,唇瓣一疼,时屹居然咬出血了,然后才反应过来,她正在被时屹吻着。
酥酥麻麻的睡意瞬间消退,郁欢伸手推开他,眼里全是嫌恶:“滚远点,随时随地发情的臭男人,我怀着别人的孩子,你也能y起来。”
时屹本就被那句景辞给气到,这句话简直是火上浇油,一把就箍住她的手腕又压了下去,恶声恶气,眼里全是欲念:“你倒是硬气了,七个月,同房也没问题。”
郁欢极尽嘲讽:“来啊,有本事你就做,试试孕妇是什么滋味,很刺激吧,毕竟都不是你的。”
“既然都不是我的,那我更得试试了。”说着去脱郁欢的衣服。
郁欢也不挣扎,就这么嘲讽的看着他:“忘了从前是怎么讨好你的了,你喜欢哪种姿势来着?后面是不是?可惜我肚子大了不好”
“郁欢!”时屹被她接近自辱的话伤到,长吐口气:“这样跟我说话,你仰仗的是什么?”
“你说呢”她指尖勾了勾时屹的胸膛:“别忘了,动心的人最可悲。”
时屹看了她良久,细碎的疼痛渐渐蔓延,喉头被什么东西堵住,难受的厉害,为什么,怎么就到这一步了呢。
郁欢就这么笑意盈盈的和他对视,什么都不怕了,时屹最终垂下头,从她身上下来,一粒粒将扣子系好:“别气我了,欢欢,不闹了,你知道我舍不得。”
第二天时屹真的带她去做了羊水穿刺,郁欢毫无办法,愁的早饭都吃不下,满心满脑都是被发现了该怎么办,回家就藏把刀,最好一次就要了时屹的命,然后就找地方躲起来,生完孩子再去自首。
不过一出医院时屹就接了个电话,神情严肃的让周焰定飞机票,看样子事情还挺严重。
郁欢不知道怎么回事,手里拿着检验单,时屹过来抱了抱她,又吻了下她的耳垂:“你先回家,我很快回来。”
郁欢面无表情的应声,等了会就有人送时屹去飞机场了。
周焰过来扶郁欢上车,她状似无意问了句:“公司出事了?”
周焰摇头:“不是公司的事。”
郁欢就有些好奇了:“那是什么?”
周焰挠挠头,一时间也不知道能不能说,但时屹没特意交代不许说,就开了口:“有人报警了,说云枫别墅囚禁了人,警察正准备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