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您这是,干啥呢?”
若不是理智还在,他差点儿以为自家主子爷刚试过了。
不是,搁着就搁着呗。
拿屋里去…
让人怎么能不想歪?
聂混眉梢动了动,眉眼冷峻,随手将两件儿旗袍扔在箱子上,双手扶胯叉腰,视线在两个装满了成衣的箱子里游荡。
嘴里随口回了句,“没什么,不喜欢。”
郑毅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视线在那两箱子成衣上晃了晃,还没等反应,就见聂混又捡了两件儿素净的旗袍,拎在手里打量了打量,转身要进屋。
郑毅猛地一个哆嗦,扑上前去,一把拽住聂混肩,语气里满是惊悚。
“四爷!”
聂混驻足,回头看他,挑着眉,没说话。
郑毅扯出抹笑,声线发僵。
“您拿它干啥呀?”
聂混看了看手里的旗袍,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什么理所应当的事。
“难不成摆着看?试穿。”
郑毅一噎,猝不及防被口水呛了一声儿,满眼匪夷打量聂混。
“啥玩意儿?!”
“您?拿旗袍?试穿?!”
是他想的那样吗?
不能啊!昨儿人不还好好的,今儿怎么突然就疯了?
聂混被他一副'天塌了'的神情,整的也有些莫名。
再看郑毅一脸惊恐的伸出手来,像是要摸他头,他瞬间就恍悟了。
聂混哭笑不得,抬手就冲他脑袋'pia'了一巴掌,笑骂一声。
“脑子抽疯了?乱想什么?”
郑毅缩了缩脖子,扶着被拍歪的军帽,扯着唇呵笑一声。
“属下不懂了。”
说着,他瞄了眼聂混手里的旗袍,满脸一言难尽。
到底谁脑子抽疯了?
聂混懒得理他,抬手将人挡开,转身绕过屏风,去了里屋。
郑毅僵在原地,见他'毫不收敛'的架势,顿时一脸灰白。
“完了,完了完了…”
孟枭进门时,就瞧见他杵在那儿,似是被雷劈了的囧相。
视线一一掠过屋内的绫罗绸缎,金银首饰,以及胭脂水粉,孟枭只惊讶了一瞬,倒也还算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