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瞟了那纸人儿一眼,眸子微动,没吭声。
孟枭侧头仔细打量了会儿玻璃上的纸人儿,轻轻摇头。
“给死人烧的,可不是这种小人儿,这是有人故弄玄虚,怕是附了什么法术。”
郑毅浓眉一斜,“啥玩意儿?邪乎的,一个破纸人儿还是法术了?啥法术?犯小人儿啊?咒咱们倒霉呗?”
孟枭没忍住白了他一眼,一脸嫌弃,张嘴想要说什么,突然又顿住。
他温笑回头,客客气气的跟白夭请教。
“白姑娘,您是行家,您怎么看?”
聂混闻言,眼睫低垂,看向身边的人儿。
白夭朱唇勾了勾,“雕虫小技,不过是摆摆存在感罢了,多半是那老道士,派个纸人儿跟着我们,他应该就在附近了。”
郑毅半信半疑,挑了挑眉没吭声。
孟枭却是一脸沉思,继而看向聂混,温声询问。
“四爷,属下派人抓他出来?”
聂混眉眼淡漠,“无关紧要的人,不必为他耽搁时间。”
说着,他捏了捏白夭的手,语声低磁。
“不想让他跟着碍眼,你总有办法打发的,到了四海城,要应付的人可多了,没工夫陪个老道士纠缠不清。”
白夭眨了眨眼,纤细的手臂伸长了,指尖敲了敲玻璃,声腔懒洋洋。
“过来。”
孟枭眼瞧着,贴在玻璃上一动不动的纸人儿,像是有灵性,竟然听话的朝后车窗移动起来。
郑毅一边儿开车,一边侧头打量两眼,满脸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