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师父是清修道士,刻板严谨管束你颇严。但你爱过人,虽然最后无疾而终,但你知道那种滋味如何让人蚀骨,如何让人欲罢不能,是不是?”
“乖夭夭,你今晚伤心难过,爷心痛极了,逗弄你,不过也是想让你无暇再胡思乱想。”
白夭眸光氤氲,怔怔瞧着他,细白秀气的鼻头,就这么肉眼可见的红了。
聂混原本是想些软话哄哄她,让她别这么刚烈,两人好好温存一夜。
他心痛?
才怪!
白夭回不去九重天了,他高兴的想当场放烟花礼炮!
可小美人儿这么委屈可怜,他心头顿觉酸楚心疼。
搂紧怀里的人儿,聂混眉眼柔和,指腹轻抚她面颊,姿态怜爱至极。
“爷当真喜欢你,你知道的,爷舍不得你难过。”
白夭吸了吸鼻子,鼻腔软糯委屈。
“花言巧语,不过是想哄我心软,顺着你罢了!这世上,男人的嘴,是最会骗人的。”
小妖精含着泪娇软细语时,堪比嗲声撒娇般勾人。
聂混闷声失笑,轻轻啄她唇角:
“好,花言巧语,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只要你别再失魂落魄,爷的小妖精,还是娇俏魅惑卖弄风情的时候,最招人喜欢。”
白夭破防,'扑哧'一声笑出声,抬手拍在他肩头。
“哄我,三千多年了,想要哄我的男人太多了,他们说的话,可比你动听多了!起开,我不难过了,你可以放开我了。”
聂混眉峰轻耸,笑意微敛,抚摸她面颊的手下移,虎口突然卡住她下颚,将她整个下半张脸包住。
男人眸色暗了暗,轻言慢语声调柔和:
“真的不难过了?”
白夭抿唇笑,卷翘的眼睫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