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我孟氏祖上乃是修道之士,家谱中,历代祖先虽没有记载有修成得道的仙人,但'伏魔录'中记载过的许多妖魔,都是我祖先们斩杀俘获的功绩,故而,我对妖魔鬼怪神佛道术,也略有涉猎。昨日见白姑娘以一己之力徒手拿下那蛇妖,实是…”
他扯了一大堆,一旁的郑毅听的眉梢抖了抖,不耐烦地插嘴:
“你干脆从你十八辈祖宗那辈都杀了哪些妖说起得了?叭叭叭的,能不能说重点!”
孟枭被他堵了一嘴,忍不住侧头瞪他。
郑毅直接无视他,扒着车椅座回头,嘿嘿一笑大大咧咧问白夭:
“白姑娘,他就是想跟你套近乎,什么他祖上斩妖除魔是同行,其实传到他老子爹时,许多道法秘术早就失传了,他就更别提了,连门儿都没摸着,只限于纸上谈兵。”
“其实就是想问您,昨天那只妖什么道行啊?您都拿住它了,干嘛不斩杀了呢?”
孟枭冷着脸白了他一眼。
他才不是想问这个!
想问这种没脑子的问题的,是他郑毅自己吧!
白夭原本正因为孟枭的话若有所思,郑毅一插嘴,莫名的就觉得有几分好笑。
自上车后,她总算露出了笑脸,笑语清柔:
“为什么要斩杀它?”
郑毅一愣,手上还比划着:
“那是只蛇妖啊,这么粗!这么长!那得藏在这山头上百年了吧?得吃多少人才能长成这样啊!不杀了它,岂不是放任他为害人间吗?!”
白夭不置可否,长腿轻搭,朱唇浅勾,:
“它如何为害人间了?它吃人了吗?你瞧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