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边的郑毅,却是笑不可遏,笑的直拍大腿,一点没眼色的插嘴。
“这么说噗噗噗…,老孟你得尊称白姑娘一声儿,太姑奶奶!哈哈哈哈…”
孟枭额际青筋都直突突,狠狠刮了他一眼,急中生智脑子一闪,故意大声堵他。
“你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称呼白姑娘太姑…,那四爷呢?!”
聂混与他同辈。
不是也得敬白夭为'太姑奶奶'?
聂混原本眉眼孤冷,一声未吭,他心知白夭是在戏耍孟枭,也就随她高兴了。
只是这会儿,他自然也听懂了孟枭这句暗示。
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聂混抬脚,狠狠踢了下郑毅的座椅背,一字一句寒意森森。
“再笑,就给爷从窗户滚出去。”
郑毅笑声一噎,老老实实坐正了,耷拉着头面无表情。
孟枭见状,不由嗤笑一声,冷冷扫了他一眼。
聂混抬手将白夭裹进怀里,薄唇贴着她太阳穴,低语清冽。
“别说只是老相识,便是同宗同族又如何?”
就是嫡亲的太姑奶奶,他也要定了。
白夭虽然都是胡诌,故意戏耍孟枭的。
但听这男人如此霸道冷硬的宣言,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心下暗骂一声,离经叛道的衣冠禽兽!
这出闹剧,就此落幕。
因着离年关没几日了,行程得严谨,入了夜只整顿两个小时,就要继续赶路。
休整时,白夭与聂混单独留在车里,她的腿搭在聂混腿上,由着他轻揉慢捏,视线却落在窗外,扫了眼坐在火堆前啃肉饼的孟枭。
“四爷,我想借孟家的《伏魔录》一看。”
聂混灼热的掌心贴着她腿弯揉捏,倾身将她抵在车门上,唇贴着她唇瓣印了印,音腔温沉柔和。
“想看,不与孟枭说,当着爷的面,他能拒绝你?”
白夭嘟唇,狐眸嗔意如春,指腹轻揉他小山丘似的喉结,细语娇软。
“我不想见他那位爹呀,我最烦道士了,四爷是他主子,您开口了,他执行,天经地义嘛。”
她一脸理所当然仗他的势,聂混心情愉悦。
这说明,小妖精拿自己当他的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