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要爷的命?嗯?就这么糊弄爷可不成,爷要真枪实战,哪怕是一次,不管你要什么,爷都答应。”
嘴里说着不满意她这么糊弄。
可扣着她手的力道,也不见收敛啊。
切~男人!
白夭心下不以为然,由着他去了,只倚在车门上,懒懒软语。
“四爷,做没做过美梦?”
聂混凤眸微眯,湿热的吻贴着面腮胡乱游移,没接话。
白夭轻媚绵软的语声,形同蛊惑,勾的他心口像被羽毛刮来扫去,酥痒入骨,难耐非常。
“就是,如同感同身受一般,得偿所愿,旖旎畅快,男人都会做的那种梦…”
聂混没做过。
头二十五年,他沉浸在权势与纷争里,无心儿女情长,自然也没有看的上眼,能诱他欲罢不能的女人。
直到,遇上了怀里这只狐狸精。
兴许是时日尚短,也兴许是美人除却不肯与他行床事之礼,多数时候都由着他亲昵。
所以,他还没来得及做那种梦。
而今被白夭勾起念,倒是真想看看,梦里若是他跟白夭,会如何。
于是,精虫上脑的男人,顷刻便上了勾。
“你能让爷,在梦里得偿所愿?”
得不到她的身子,在梦里如愿,想想倒也蛮令人期待的。
白夭丹唇浅扬,素指轻轻刮着他军装裤子的布料:
“我自然能,不过,这事儿略有后遗症。”
聂混将将要忍不住,额际青筋都突了出来,语气粗重不耐。
“什么后遗症?”
“会上瘾的,您在梦里得偿所愿了,清醒过来,会怅然若失心魔加重,执念更深。”
聂混想,他如今执念就够深的了,不得到她的身子她的心,是誓不罢休了。
就算是真着了魔,也是因为白夭,总归这辈子,她是别想离开他身边。
于是,聂四爷沉着声儿,一字一句命令她。
“给爷入梦。”
白夭狐眸中幽光一闪,“您可真执着。”
聂混勾了勾唇,轻舔她盈盈欲滴的丹唇:
“就让爷为你着魔,爷甘之如饴,总有一日,爷能美梦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