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不能总这么惯着他。
……
孟枭和郑毅一上车,就瞧见靠在后座椅背上,像是睡着了的聂混。
而白夭,则翘着腿靠在另一边车窗前,目光落在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莹泽澄明的冷白月华,光线切着窗框,横斜投在她侧脸上,为勾魂摄魄的妖冶眉眼添了几分如梦如幻的皎洁,美得惊心动魄。
郑毅连忙收回视线,没敢再多看一眼,也一句都没多问,怕打扰聂混休息。
而孟枭,更是因着之前那话题尴尬的收尾,压根儿不打算跟白夭搭话了,一路心无旁骛地开着车。
一车四人,唯有看似睡得香甜的聂混,这一夜度过的最惬意。
白夭没哄骗他,的确是惑人心魂的一场美梦。
聂混清晰的知道,自己是在梦里,故而也十分肆无忌惮。
梦里的小妖精,时而妖媚勾人,时而温顺乖巧,总体来说,十分得他心意。
至少,他想让她做什么,她都顺着他。
那一声声拖着尾音儿的娇软'四爷~',梨花带雨嘤嘤哽泣的小可怜样儿,简直能撩掉他的魂儿。
这一梦,荒诞而肆意,滋味儿美妙至极。
聂混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简直不想醒过来。
第二日正午,停在官道边休整时,孟枭捧着大兵从小镇上买来的包子返回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