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与她长相厮守?她凭什么?”
聂混笑意微敛,语声淡淡。
“凭她是儿子的心上人。”
“心上人?嗤。”
聂大帅像是听了什么笑话,又问聂混。
“你跟老六一样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说话不用过脑子?!”
无辜躺枪的聂祥:……
“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以为谁都有资格嫁给你?”
“白夭,哪个白家?西北那个还是西南那个?能跟顾家相提并论吗?!”
聂混幽黑的眸子波光清冽,薄唇轻掀。
白夭笑了笑,十指交握的手轻轻捏了捏他手指,在他垂眼看过来时,先他一步开口接话,笑语娇柔态度从容。
“大帅,不是西北也不是西南,我祖上是涂山人士,后来迁入再京城,如今到我这一辈,家中已经没有人了。”
“我孤身一人,没有什么依仗,家世嘛,自然不能跟顾家,跟顾小姐相提并论。”
能在聂大帅动怒之时,还云淡风轻笑语嫣然跟他说话的人,屈指可数。
白夭如今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