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下滑,又捻了捻她白嫩的耳垂。
薄唇贴着她面颊,在她耳边轻喃交代。
“孟枭说的没错,你不用与那些人交锋,只要让他们找不到就成,进了山里,你就化成狐狸,随便去哪儿野玩儿一会儿,趁着机会,找找你感兴趣的东西。”
白夭欣然点头,乖巧应下。
“好,四爷放心,我会好好玩儿的,绝不惹事。”
她这么听话,乖的让他心软。
聂混叹气,抵着她额头蹭了蹭,轻揉她发顶,声线低柔补充了一句。
“天黑就出来,爷在外头接你。”
“嗯,好!”
想了想,他又忍不住说道:
“出来的时候,很可能也有围在山门边沿等着偷袭的人,你也要小心。”
白夭耳尖儿动了动,不厌其烦的又应了一声好。
心下有些哭笑不得。
眼下的状态,就好像她是个贪玩儿幼稚又要即将出门的孩子,聂混就是她的长辈,很不放心的殷殷叮嘱她,出门在外,要'如何如何'。
就在他依然觉得不够,还要说什么时。
白夭连忙抬手捂住他的嘴,鼓着腮软声提醒:
“四爷,再磨蹭下去时间就到了,我还得换衣裳呢,您快放我起来吧!”
聂混的话被堵了回去,又气又笑,在姑娘香软的手心用力'啵'了一声,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开她。
他坐起身,见白夭跪坐在床上,一手捂着撕裂的旗袍,一大片雪白如凝脂的春光掩不住,还似嗔似怨的盯了他一眼。
聂混只觉心尖儿尖儿被人揪了一把,喉间干痒燥热,下意识抬手,扯了扯领口。
实在忍不住。
他迅速捏住白夭精致的小下巴。
俯首贴近,狠狠吮舐了她丹红的朱唇。
“四爷!”
等他离开,白夭又气又笑,愤愤用手背蹭了蹭嘴,羞恼的瞪了他一眼。
聂混哑声闷笑,舌尖儿顶了顶腮,神情邪肆,食指顶了顶她眉心,
这才起身往门边走,口中笑喃了一声。
“妖精…”
无时无刻不勾的人心痒痒。
若不是看在她一会儿,还要应付场大的。
今儿,他是真不会让她出这房门。
心里压住邪念。
聂混一手拉开门,站在门边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