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怕暴露异常引人猜忌,她哪里用得着跟这些大男人肉搏呢?
话音一落,白夭不等他们反应,身形如电,主动出击!
众人未及反应前,最里圈儿的十人已经被她横扫出的槐木树枝,划破了胸襟。
破碎的衣料被风吹的晃了晃,几人胸口发凉。
一个年轻些的小弟子,一手捂住胸口,哭丧着脸看向身边的大师兄。
“大师兄,她不讲武德,怎么能突袭呢~~”
同样被划破衣襟的大师兄:“……”
他收回方才的话行不行?
去tā • mā • de以多欺少!
去tā • mā • de不像话!
然而,就连他身后的人还没反应过来,白夭已经突破了最里侧的包围,手里的槐树枝直挑那人面门。
猝不及防被戳了眉心,那弟子痛的捂住额头。
身边的人惊醒,纷纷扑上前去抵挡白夭。
等他松开手一看,手心里是拇指大的一个血点儿,顿时脑门儿一凉。
“大大大师兄!她戳我脑门儿啦!出血啦!!”
大师兄捂着胸口的衣襟,唇角微微抽搐,眼睛盯着白夭被围堵的背影,木着脸毫不走心地安抚他:
“庆幸吧,她手里拿的不是剑。”
被戳了脑门儿的弟子噤声,捂着额头扁了扁嘴。
败下阵来的几人旁观着,被包围在当中,与众人缠斗的墨绿色身影。
只见她剑法出神入化,身影飘忽不定,突破层层包围势如破竹!
可谓是,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
百家门的弟子,犹如被筛出来的沙子般,一层层往外退去。
被戳破脑门儿的弟子,满脸震惊的感叹:
“大师兄,这是真正登峰造极的剑术吧?若是早些年旧朝时,她应该是江湖中一流的剑客。”
大师兄只觉得眼花缭乱,闻言点了点头,喃喃道:
“可惜,师父没亲眼瞧见。”
远处的打斗声,渐渐平息。
暗色的天幕下,聂混在一片靛蓝的身影中,总算瞧见了那道更贴近夜色的墨绿身影。
他长舒口气,大步迎上前。
“白夭!”
白夭一脚踢开扑上来的人,一个下腰,手里的槐树枝横空扫过,便刮破了身后人脖颈上的盘扣。
力道没稳住,在他脖颈皮肤上划出条破了皮的血痕。
她稳稳站直了,眯眼一笑。
“抱歉,应该没那么疼吧?”
那弟子瞳孔微缩,白着脸捂住脖子,下意识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