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混手里拎着条丁香色旗袍,正往洗漱室这边走来,抬眼就瞧见姑娘周身上下冰肌玉骨,一片吻痕都瞧不见了。
他修长的眉挑了挑,倒也没说什么。
只大步迎上前,将旗袍展开,俊朗的眉眼含笑,柔声道。
“爷伺候你更衣。”
白夭笑撇他一眼,大大方方绕过他,到衣柜里扯了件小衣,自己穿好了。
这才回身走到他面前,见他还拎着那件旗袍没动弹,眉眼含笑看着她。
白夭只得背对着他,抬手穿上旗袍,自己由上至下系着盘扣,口中细声调侃。
“四爷只会脱人衣裙,不记得脱的时候,人家身上都穿了什么?”
这是笑他少拿了里衣给她。
聂混菲薄的唇角上扬,自身后环住她,双手绕到她身前,由下到上替她系着盘扣,嗓音温沉怜爱。
“头一次伺候人,未免疏漏,下次不会了。”
两人的手在白夭腰腹间相触,旗袍穿好了,聂混的顺势压住她手背,将她搂紧了,俯首贴着她耳鬓,低低念了声。
“夭夭,新年快乐。”
白夭一怔,浅浅勾唇。
“四爷,新年快乐。”
聂混在她耳边笑了一声,唇贴了贴她耳廓,松开她,抬脚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