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抑在骨子里的谷欠望,就越渐沸腾。
想得到她,让她属于自己,从里到外刻上他聂混的印迹。
这个念头如心魔一般,侵蚀着他的克制力和理智。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乃至身上的一缕气息,都无时无刻不在诱惑他,让他遵从内心付出行动。
在白夭看来,最近几日的聂四爷,像极了到发情期的雄兽,迫不及待想要得到雌兽的顺从,然后繁衍生息。
被男人压在桌案上时,白夭玉容如三月桃花明媚,妖娆的眸光中水波潋滟,娇艳绝色的风情,令聂混胸腔里的火炸裂,滋生到四肢百骸。
旗袍的盘扣只余腰侧处的两粒还没被攻克,也或许是聂混有意留下,想要欣赏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
灼热的吻,在姑娘冰肌玉骨的曲线上留下湿濡凉意,男人的柔情怜爱如温水慢炖,一步步撩拨她动情。
不满足于如此浅表的亲昵,聂混勾住姑娘柔软无骨的腰肢,单手将人抱起来,气息不稳的大步走向沙发。
白夭被他搁在沙发上,水光潋滟的眸子追逐在他身上,看着男人健步如飞走到门边,将门反锁,又一路褪了衣物,返回身边。
她心知,接下来这小半日,势必是被他缠的脱不开身了。
白夭抬手盖住眼帘,在重量压下来时,一手搭在他肩头,轻声笑喃。
“聂混,太不像话了。”
第77章跟了爷有什么不好?
青天白日,反锁书房的门。
这是生怕人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聂混充耳不闻,两人坦诚相见,肌肤相贴,他搂着温香软玉,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兴奋散发,直言不讳地说出目的。
“来生只小狐狸,好不好?”
掌心的绵软令他满足喟叹,恨不能将怀里的人拆吃入腹。
白夭侧开脸,纤细白皙的藕臂搭在耳边,懒懒轻轻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