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笑盈盈回了一句,顺手将珍珠耳环戴在耳垂上,指甲盖大的珍珠粉莹皎洁,却还不比她面颊和耳垂的色泽白皙剔透。
莹玉一脸恍悟,不再多问,认真细心的替白夭将头发绾好。
她今日替白夭梳的是高圆髻,满头乌丝绾在脑后,点缀了清简素丽的绿宝石簪花和珍珠发卡,简单大方而不失端庄雅致,也便利于出行。
白夭很满意,忍不住捏了捏小丫头的小包子脸,笑盈盈夸了两句。
“日后我是离不开你了,这双小手当真灵巧。”
莹玉被夸了,笑的小脸儿都红了。
“奴婢就是伺候四夫人的,奴婢才离不开姑娘呢。”
嘴甜懂事又心灵手巧的丫头,谁不喜欢?
白夭被她逗笑,抬手揉了揉她发顶,“走吧,先去摘祖师爷画像,别让四爷久等了。”
她抬脚往外走,莹玉就像个小跟班儿,屁颠屁颠儿跟在她身后。
主仆俩从楼上下来,阔别两日不见,这么一打扮后的白夭,清丽端雅如出水芙蓉,愣是让孟枭和郑毅都惊艳了一番。
聂混等在楼梯下,等她下来,便牵住了她手,吩咐莹玉将卷起来的画轴小心收好,继而带着白夭往外走去。
知道今日他要回安城,早膳时,主楼的餐厅里,聂家人到了个齐全。
聂混座位的旁边,添了个原本不存在的位子,两人挨着落座,聂大帅才沉声道开膳。
用膳时,聂大帅一直在与聂礼低声说话,像每个儿行千里父担忧的老父亲,无非是叮嘱他一些生活上吃住上的事宜,唯恐聂礼在安城会住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