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白夭吗？
从巷子里出来，就瞧见巷口停了辆漆黑的洋车，一旁立着几个亲兵，郑毅正靠在车门上抽烟，像是已经等了许久。
见着两人，郑毅连忙站直身，将烟蒂扔在脚下捻灭，拉开车门。
“四爷，白姑娘。”
聂混先扶着白夭坐进去，这才跟着坐进来，口中淡淡吩咐。
“那户人家，先派两个人守着，明日他们若是到帅府来，就先安置住下。”
郑毅也没多问，只冲几个亲兵使了个眼色，便坐进了驾驶座。
车子缓缓驶动，驶入街道，他从后视镜看了两人一眼，这才开口道。
“属下陪孟枭练了两个时辰，这会儿他人还在床上趴着呢，四爷，那厮是真缺乏锻炼了，这之后几日…”
“接着练他。”
“是。”
聂混没再理他，侧头看了眼身边的姑娘，见她素手托腮斜倚在车窗上，默不吭声看着窗外，像是在走神。
他伸手过去重新握住她置于膝头的素手，轻轻揉捏着，声线低柔。
“还在想那件事？那邪师，是不是挺难对付？”
白夭眼睫轻眨，回头与他对视。
“自古是祸害的，对付起来都不会很容易，我只怕，还不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