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领口处一颗纽扣未系,白夭的手顿在他胸口,再也沉默不下去。
她浅浅出了口气,昂起头眼睫轻掀,直勾勾与他对视,语声轻软缓慢。
“四爷到底在气什么?好歹也让我明白明白。”
“您一大早起欺负人,欺负完了还不解气,我究竟哪里惹到你了?”
好好的睡了一夜,昨晚还浓情蜜意的呢,今儿就莫名其妙变了脸,什么毛病?
男人都这么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吗?
聂混薄唇紧抿,下颚线弧度格外清冷,幽幽盯了她片刻,脑海里全是梦里她对着野男人笑颜如花表白心意的模样。
越想越气,聂混牙根儿紧咬,想起梦里那野男人与他说的话,不由心都沉了下去。
龙鳞。
拿到龙鳞,他就能知道白夭和那个野男人的过去?
白夭和野男人的过去?
聂混简直要原地气炸了,拳头捏的咯叭响。
白夭敏感的察觉他身上的怒寒之气更甚,不由戒备的拢着衣领悄悄后退,澄净的眸子紧紧盯着他,细声喃喃。
“究竟怎么了?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你还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