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会在那宅子里,宅子里还有没有别人?这是谁的宅子?”
聂混径直打断了孟枭,凌厉的语气夹着冰霜。
箫弥面不改色,沉沉回道。
“四爷,宅子里没别人,其他的在下也不清楚,不如您还是回头再问白姑娘吧。”
聂混菲薄的唇微抿,凤眸幽暗盯着他,少顷撇开眼,没再开口。
他气场如此强大压抑,孟枭也识趣的没再出声,默默开车。
洋车停在宅子外,街道上被大兵肃清,了无人烟。
聂混从车上下来,脚步不停健步如飞奔进了院门,一路疾步而行。
拐过廊弯儿,看清碧池边桃树下趴在石桌上睡得正沉的身影,聂混眼都舍不得眨,不自觉放缓了脚步。
直到这一刻,他提心吊胆惴惴不安地心,仿佛才彻底落了回去。
摆手示意旁人不用跟,聂混轻手轻脚下了台阶,穿过月洞门,途中顺手解开军装纽扣,褪下褂子,到了近前,轻轻披在姑娘肩上。
她睡得沉,没有丝毫被惊醒的迹象,酒气被花香晕染萦绕在四周,聂混视线定在她昳丽娇艳的睡颜上,再也移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