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嘟囔了一声。
“肤浅…”
聂混低笑一声,也没反驳,只眸色幽深莫测意味深长。
接下来,更是身体力行好好努了努力。
白夭头晕目眩喘息不定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说的'努努力,更好的补偿'究竟是指什么。
酥麻如电流弥漫意识时,她迷迷糊糊咬牙切齿的腹诽。
「聂混你这混蛋!」
狗男人,无时无刻不揣着一肚子的荤汤。
雨越下越大,直至凌晨才停。
黎明时分,白夭睁开眼,瞧见玻璃窗扇压着巴掌宽的缝隙,上头有雨珠滑下一条条水渍。
鼻息间嗅到的,是雨后清新的空气,还有一种清雅芬芳的花香。
她动了动,撑着手臂坐起身。
“醒了。”
聂混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茶几和膝头摊开着几份文件。
见她醒来,便将文件随手搁在一旁,起身走到床边。
男人白衬衣穿的歪斜随意,扣子只系了两颗,露出肌理线条清晰硬朗的胸膛,略长的发丝微乱,冷峻的眉梢眼角溢着笑,瞧着既风流又肆意。
他一只手穿过白夭如海藻般披散的长发,按在她肌肤滑腻的背上,俯首吻了吻她唇。
“失踪案的案卷都调过来了,爷翻阅了一遍,这些人男女皆有,年龄不等,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年轻,其他的看不出什么。”
白夭颔首,伸长手臂抻了抻懒腰,细语散漫。
“嗯,是我,我也不会找那些老态龙钟的人来吸。”
她掀开薄被欲要下床,瞧见床头柜上插在花瓶里的一大束粉紫蔷薇,顿时怔了怔,转眼看向聂混。
男人正取了搭在床尾的旗袍来递给她,对视上白夭略含诧异的眼神,牵唇一笑,语气清润随意解释道。
“不是你说宽城内秽气弥散,有些不适?爷亲自从院子里剪来的,雨后新绽开的花骨朵。”
说着话,他将旗袍展开,套在白夭身上,似笑非笑抵了抵她额头。
“一大早有没有觉得芳香四溢,心情好极了?”
说完还挑着眉,一副'不用谢我'的傲娇样。
白夭盯着他,一时忍俊不禁,搂着他脖颈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
说不心动是假的。
她昨日不过就事实随口一说,不适的是心境,也不是身体。
然而,自己都没在意,这男人竟然放在了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