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独自进山?”
白夭语声一顿,默默与他对视,少顷欲要说什么,聂混先她一步果断厉声开口。
“不行,想都别想。”
“四爷。”,白夭无奈,欲要再安抚他,“我会与箫弥一起,会有个照应…”
她想,何况还有陶浅之呢,只是出去打探一番,没什么危险的。
“那也不行!”
聂混依然果断拒绝,抬手扶住她肩,凤眸深沉锐利紧紧盯着她,一字一句沉声道。
“你必须呆在爷眼皮子底下,不许擅自行动!”
白夭张了张嘴,半晌低轻笑了一声,笑盈盈看着他,轻声问了句。
“你是不是还在为昨日我不辞而别担心?怕我又会说离开就离开?”
这是被她玩儿出了后遗症。
聂混抿唇,微微蹙眉。
“爷更担心的是你的安全,你亲口说的,那邪师能力在你之上,让你插手这件事,还允许你来这里,已经是爷最大的底线。”
“白夭夭,你听着,爷不管什么箫弥还是他女儿会怎么样,爷只在乎你的安危。”
当然,经过昨天,他也绝对会杜绝给白夭任何离开他身边的机会,他的确是不放心。
白夭浅笑与他对视,被他这副深沉严肃的神态和语气听的心软,也清晰察觉出隐藏在眼底的忐忑与无措。
聂混,是真的很怕她会离开,会从他身边消失。
这个认知,令白夭既好笑又心疼,还有一丝丝的甜意与小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