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弥脸色一暗,正要说什么,却听屋里传来一声异响,忻娘恍惚不安的呼声传出来。
“瞳儿,瞳儿!我的瞳儿怎么了?!箫郎,你快救救她,你快救瞳儿啊!”
望着跌跌撞撞跑出来,惨白着脸神情惊惧略显疯癫的女子,白夭不由抿唇,心情更沉重了。
箫弥揽抱着她低声安抚,眼睛却直直看着白夭,下颚线的弧度绷的生紧。
“忻娘,瞳儿没事,我们找到她的线索了,很快就会带她回来的,你别紧张,冷静下来。”
白夭听着他的安抚,与他对视了片刻,轻轻后退一步,温缓开口。
“的确是有了新线索,我在书房等你。”
箫弥点点头,沉着脸垂下眼,将房门关上。
白夭与聂混并肩下楼,走到楼梯口,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眼那扇房门,她耳力灵敏,依稀还能听到箫弥耐着性子低轻安抚妻子的温润软语。
收回视线,白夭不自觉挽住聂混的臂弯,垂着眼缓步下楼,低细喃语。
“我自开悟以来就是只涂山野白狐,无父无母无亲无故,师父他严厉刻板,但也很疼我的,但我却从不曾真正领悟过,人们所说的母爱。”
聂混听着这话,顿觉心中酸楚,不由抽出手将她揽抱住。
白夭牵了牵唇,暗自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