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回来的?”
“在你上楼的时候。”
白夭瞧见,他换了身儿银灰色的常服,丝绸质地十分单薄,头发还是微湿的,是回来后沐浴过。
两人相携往主卧的方向走,聂混没有多问她方才再与谁说话,但白夭自己主动交代了。
“今日我去见舅舅,回来时遇上了陶浅之。”
称呼孟徊一声‘舅舅’,白夭自然是随了聂混。
不过,陶浅之三个字,令聂四爷微垂的凤眸眯了眯。
“他又寻你做什么?”
“送法器。”
两人已经进了屋,聂混闻言步下顿住,侧首垂目,静静看着她。
“法器?”
白夭颔首,轻嗯一声,细声道。
“是我过去留在涂山洞府的法器,陶浅之替我送了过来。”
就在聂混想到,陶浅之这是在献殷勤时,白夭又解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