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毅一脸莫名,“你干嘛去?带着我。”
孟枭不耐烦,“我去看我爹,你去干嘛,打你的牌去!”
回来这么久,他还没空去跟老爷子报到。
去了少不得要挨一通训,能带着郑毅去看笑话吗?
郑毅啧了一声,压低声儿:
“打牌有什么玩儿头,不过打发时间罢了,我早就等你去找孟先生呢,我一块儿去,让孟先生给我看看。”
他说着摊开手心儿比划了比划。
孟枭挑眉诧异,盯了眼他手心儿,语声迟疑。
“看看?看什么?你不从不信这些么。”
郑毅咂咂嘴,“我之前不信那是因为,现在我这不是信了吗?”
孟枭呵笑,“那你找白姑娘啊,做什么舍近求远,白姑娘道行比我父亲高。”
郑毅嗨了一声,“那得分事儿,我让白姑娘看,那不合适,你放心,我不让孟先生白看,我给他带谢礼。”
孟枭懒得理他,转身回屋,懒洋洋扔下一句。
“那你赶紧,我换身儿衣裳,这就要走了。”
郑毅赶忙应了声,转身出去,要吩咐人马不停蹄去买礼品。
这会儿,楼上回到主卧的聂混和白夭,心有灵犀的拥吻在一起,一路挪进了里屋,鞋袜衣裳扔了一路。
肌肤相触,亲密无间时,白夭侧头,恍惚瞧见窗外飘落几片粉嫩花瓣,有一片盘旋着落在她枕边。
她无暇顾及,被卷在灼烫的怀抱里,坠入漩涡脱不开身。
聂混体力是极好的,结束时,窗外火烧云弥漫了整个天空。
男人沉沉睡去,白夭扶着尚且有些眩晕的额头坐起身。
给他留了张纸条,梳洗过,便悄无声息离开了房间。
周山,陶浅之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