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回头,无视聂祥怨恨的眼神,上下盯了他一眼,声线清淡。
“既然不是这位女同学,难不成,有别的女同学?”
聂祥咬牙,死死瞪着她,“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就想挑拨四哥训斥我,教训我!”
白夭纤秀的黛眉轻挑,笑的有恃无恐。
“嗯,我的确是故意的。”
聂祥震惊,抬手指着白夭鼻子。
“四哥!你听见了!这女人”
聂混停下车,反手就是一巴掌,语气阴沉。
“规矩呢?!是不是得再给你立立?”
‘啪——’地一声响,聂祥猛地缩回手,疼的直抽气。
聂混这一巴掌打在他手上,细皮嫩肉的聂祥,顿时就一片红印。
少年气的不得了,胸脯剧烈起伏着,紧紧咬住牙关,狠狠瞪了白夭一眼,拎着皮手包就下了车,车门被他重重摔上。
白夭跟着推门下车,瞧着聂祥气汹汹大步离开的背影,她摇头唤住他。
“你确定不自己交代清楚?若要我给你揭穿了,到时候闹的人尽皆知,你脸面可就不好看了。”
聂祥顿住脚步,侧过身横眉怒目。
“你有病吧!”
面对他这不友好的暴躁状态,白夭耸了耸肩,一脸惋惜的叹了口气,意味深长提醒他。
“聂祥,你最近,要倒大霉了。”
聂祥磨了磨牙,看了眼坐在车里冷冷盯着他的聂混,重重冷哼一声,转身大步进了主楼。
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主楼堂厅门内,白夭将手里的小青蛇搁在地上。
“去吧。”
等小青蛇游动着离开,她才重新上车,没等聂混问,便主动开口道。
“这小子今年十四?十五?”
聂混透过车窗玻璃,看着印入漆绿草丛里的蛇尾,慢悠悠发动车子,往自己的楼院驶去,口中回了句:
“十六吧。”
白夭眉心轻耸,满脸无语。
“十六就破了童子身?四爷您这点上,可差太远了。”
聂混脸一僵,意味深长的瞥了她一眼。
白夭未觉,语声略低。
“我看他污气印眉,瞳眼内蕴红丝,元气虚,阴气缠身,怕是被什么脏东西给勾了。”
聂混蹙了蹙眉,“什么脏东西?”
“女鬼。”
聂混缄默,女鬼勾男人。
嚯,话本子里的桥段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