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聂勋诧异低唤。
见姑娘垂着眼正自忙碌,他大步走到床边,看了看昏迷不醒的聂大帅,又扫了眼给白夭搭手的陶浅之。
“陶老板,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对着他,陶浅之只温润一笑,倒是没乱接话。
聂勋蹙眉,只得看向白夭。
眉眼昳丽的姑娘,正神情认真的给聂大帅包扎好伤口,开始查看他身上其他的部位,声线低清淡淡,没施舍给聂勋一个眼神。
“四爷回到四海城,请孟先生为此战卜了一卦,知道大帅恐有大难,四爷特地派我来守着大帅,陶老板正巧有生意要谈,便结伴而来。”
聂勋听罢眸光复杂,语气沉郁。
“父亲最不喜听这些道术之论”
白夭牵唇,淡淡打断他,“他是不喜,可现在不是也听不到吗?”
说完,确认过聂大帅身上没有任何其他的致命伤,白夭将薄被替他盖好,才回身看向聂勋,浅笑细语。
“何况,不喜是一回事,到底还是有用处的,不是么?”
聂勋明白她这话的意思,是说若没有孟先生卜卦,她也不可能来的这么及时。
于是,他抿唇缄默,看了看重伤昏睡的聂大帅,沉声问她。